也因为萧芸芸,他对所遭遇的一切,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没有抱怨,统统可以平静接受。 电话很快接通,阿金叫了一声:“七哥。”
“你根本是强盗逻辑。”许佑宁无所畏惧的说,“按照你的思路,你也不能怪我去找沈越川。” 在沈越川的安抚下,萧芸芸渐渐平静下来,洗漱过后换好衣服,苏韵锦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去苏简安家。
“……”陆薄言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转头走出书房。 许佑宁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陪着沐沐继续打游戏,直到阿金迈出大门,才用余光看了阿金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过来。 许佑宁也知道,这是她唯一一次逃跑机会。
“七哥,她很好!”阿金有些咬牙切齿。 或者说,萧芸芸的手已经在康复了,只是还没进行到百分之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