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她的底牌,不能急吼吼的打出来。 这时,于翎飞已走了进来。
她抬起头,只见于辉的脸在视线里是模糊的,才发现自己眼里有泪。 他不是追于翎飞去了吗,这么快又回来了。
于辉做了一个受伤的表情,“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妈妈越这样说,符媛儿的眼泪越多。
他眼里的狂热瞬间褪去,“怎么样?”语气中充满自责和懊悔。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她脱口而出。
“当然……当然是你。”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万一我猜错了呢?”符媛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