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助理焦头烂额了。
“你别管那么多,”严妈回答她,“阿姨听我的,她做不了我的主。”
闻言,祁雪纯和司俊风都愣了。
“不信你去问啊,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毛勇、付哥和孙瑜,司俊风都认识!”
忽然,她手中一空,一只从后伸出的长臂冷不丁抢走了她的手机。
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只是室内光线昏暗,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她敲门走近邻居的院落。
不能只有朵朵一个人过来,某人也该出现了吧。
“哪里的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是我和他吵架了,跟你们没有关系。别管他了,快吃吧。”
“受不了他正好别理我。”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
程奕鸣又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下。
面对白唐,严妍什么都没隐瞒,一股脑儿将她知道的,和猜测的都说了出来。
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管家,麻烦你转告程奕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