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坦然收下对方的顶礼膜拜，风轻云淡的吩咐：“继续盯着萧芸芸。”
苏简安勉强挤出一抹笑，气若游丝的说：“笨蛋，剖腹产是手术，不允许陪产的。”至少其他医院，是这样的。
不管她的猜测是不是对的，她都不会就这样放弃沈越川。
“我要去警察局报案！”萧芸芸气呼呼的说，“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那几个人贩子只是他的棋子，下棋的人凭什么逍遥法外？”
林知夏察觉到沈越川不高兴了，忙忙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来这家餐厅吃饭？”
萧芸芸想了想，“你中间那句我不怎么认同。”
相比之下，相宜要比哥哥好动得多。
这种时候，叫沈越川还是陆薄言都没用，她只能寻求路人的帮助。
那段时间的痛苦和狼狈，她不想对任何一个人说。
“……”
虽然这才是合理的反应，萧芸芸还是感到失望。
“这个的话，我就是听薄言的曾祖母说的了。”唐玉兰笑着说，“影响肯定有，但也仅限于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这就直接导致了上体育课的时候，别人被体育老师训得死去活来，你们的曾祖父就坐在树荫下吃着老冰棍乘凉。除了这个，基本没有别的什么影响。”
“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醒过来后，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我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
陆薄言不置可否，只是问：“高兴吗？”
萧芸芸守在楼梯口等着，二楼隐隐约约有吵闹的声音传下来，夹杂着不堪入耳的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