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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碧凝正站在程子同身边，一脸欢笑的说着什么。
但她不想跟他说太多，只道：“牛旗旗根本没跟我说这些，她说的我都记在文件里了。”
“别喊了。”忽然，房间深处冒出一个声音。
小玲笑了笑，眼里却若有所思。
“我们也是程总的助理，在这里等他过来。”两人回答。
闻言，狄先生脸色微变。
不过，像程子同这种人，估计不明白好朋友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符媛儿：……
“什么？你还没有毕业！”
杜芯拦着她不让她走，“什么意思啊，符小姐，你当这是酒店还是旅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符媛儿怔然无语。
程子同跟着她在小桌前坐下，手里拿了一个椰皇。
她既可怜他，又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心理疾病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比他的症状更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很多呢。
她递上一个礼品袋，“送给宝宝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