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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当然知道有监控视频，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果然，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冷静。

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严格来说，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

“六叔，当着程老的面，你说说吧。”严妍吩咐。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严妍马上坐了起来。

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想让他悬崖勒马，没想到……”助理的眼眶也红了。

欧远抬头看着她，不慌不忙：“祁警官，我等着你。”

她拉起程申儿的手，“我给你叫车。”

“你做调查最厉害了，帮我查清楚，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

“我不是笼子里的鸟，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你说这话有证据？”白唐问。

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她无力挣扎，只能贴在他怀中流泪。

别的不说，怎么将祁雪纯的真正身份隐瞒下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慌张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