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
“薄言哥哥……”只好来软的。
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
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你干嘛不出声啊?对了,你让一让,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
她看着陆薄言:“你又不常待在G市,怎么会知道这里?”
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柔声说:“吃不下就算了,没关系。”
第二天。
可最终,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
所以,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继续睡她的大觉。
陆薄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这个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你想我陪你做什么,嗯?”
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沉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爬上去……太艰难。
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
周末有了计划,苏简安的心情格外的好,第二天一吃完早餐就带上昨天买好的茶叶准备出门。
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什么叫‘只要你还活着’,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一定会……唔……”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