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收纳的时候忘了。

“程奕鸣醒了是不是，是不是？”她流着泪，用嘶哑的嗓音问道。

“你聚在人多的地方，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形成一种舆论，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

一路找过去，她没碰上任何一个人，而二楼的房间门也都是紧闭着的。

“白队，我男朋友的案子，你有线索了吗？”祁雪纯问。

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

而今天见面这个，是她在A市新发展的线人，小Q。

“干脆！”八表姑一抹嘴，“小妍，我跟你说，我们都住在附近，以后你和奕鸣结婚了，一定要搬到程家来，亲戚之间要经常走动！”

“开关跳闸。”一人回答。

严妍拍拍她的肩，是自己小看了她。

祁雪纯将资料一一看下来，一脸的若有所思。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在询问女士的身份之前，请你先自我介绍吧。”严妍说道。

“警察在里面办案，你不能进去。”白唐说。

“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房间里其他地方也没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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