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打开抽屉拿出护士送来的药拆开:“躺好。”
她深呼吸了口气,把精力都投入工作,虽然偶尔还是会走神,但好歹不再出错了。
“哦。”
明天就去找她,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
“我的腰好痛。”苏简安整个人靠到陆薄言怀里,“你让我回chuang上躺着。”
小影问苏简安:“你觉得凶手会不会是那个男人?”
苏简安试着动了动,立即被陆薄言压住了:“简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嗯?”
“你说,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刑队长说。
那次他去美国出差,她在电话里哭出来,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也是他安抚她,简安,别哭了。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并不刺眼,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陆薄言,今天谢谢你。”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叹了口气。
她就这么走了。
苏简安囧了。
“你在做梦”什么的,是演不下去了吧?
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可是……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你到底有多不想看见我?你到底有多厌倦假夫妻的生活了,才会让沈越川来编什么不顺路这种随时会被拆穿的借口来骗我?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