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
今天的礼服也格外衬她的气质,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精致,却又不失大气,她只是噙着浅笑慢慢走来,陆薄言的视线就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陆薄言点点头,回了房间。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嗯!”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
“完了!”沈越川才不会提示陆薄言很有可能是他把人家的手机打没电了,幸灾乐祸,“你回去就什么也别说,直接跪搓衣板上求原谅吧。或许简安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你……”苏简安竟然是比较没底气的那个,“你干嘛啊?”
某妖孽心满意足,单手抵在墙上,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让你欠了十几年,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
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
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洗得干干净净,他细细嗅过闻香杯:“茶很好。”
缠绵缱绻的吻,带出了一股细细的电流,缓慢的窜遍苏简安的全身,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挣扎,整个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
苏简安抬起头,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
“这个可以遮掉的。”化妆师忙忙安慰苏简安,“陆太太,你别着急,遮起来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不用害羞!”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而且……她不方便。
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不紧,刚刚好。”
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