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也想去，但今天得张罗妈妈换普通病房的事情，没家属在不行。
“小泉，程子同呢？”她立即问道。
“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去程家。”忽然，程子同拿了主意，“程家保姆多，照顾子吟的日常起居没有问题。”
“程子同，”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
“谢谢董局陈总的关心，我没事了。”颜雪薇神色带着几分憔悴，模样看起来既柔又弱。
她昨晚上不出去，是因为后半夜没有车啊……
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愤怒的双眸：“我做什么让你蒙羞的事情了？”
嗯，季森卓现在的关注点全放在符媛儿身上。
“今希来了？”
“程总一直都很忙，”小泉回答道：“经常不按时吃饭，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
符媛儿还想说些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时间差不多了，跟我去竞标现场。”
“对不起，你们请继续，请继续……”她赶紧说道。
片刻，她发动车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