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许青如声音抓狂,“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祁雪川烦死了。”
腾一连连点头:“我下次一定早点。我还有事先走了,太太您早点休息。”
护工赶紧低头不再言语。
他拉着程申儿越过她,从楼梯间出去了。
这会儿祁雪纯的家人又找来,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
都是中学时期的朋友,学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后来阿灯被送去习武,跟他们就断了联系。
他为什么一直不明白,能在他怀里安睡,是她感觉最幸福的事。
“他在干吗?”祁雪纯问。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
她转身想走。
“你……干嘛……”
“祁雪川,你够了!”祁妈忍无可忍,大声怒吼:“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什么事都做不成,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我告诉你,老娘忍够了,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
“瞧见吗,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祁妈指着程申儿大骂:“死了还要护住那张脸!”
“谌子心”祁雪纯立即上前扶起她。
祁雪川?!“司俊风,你把我当傻瓜吗,”她紧抿唇角,“难道你不知道,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
“怎么回事?”许青如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她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做的是另外一套。
见司俊风走过来,她不扒拉了,将勺子重重的放下,双臂叠抱坐了下来。她本来想说,傅延送的,一定别有目的,但脑海里回想他和程申儿、司家父母同桌吃饭的事情,马上改变了主意。
说完,她转身离去。“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司俊风不愿等,也等不起,“你慢慢劝说吧,即便他们听了你的,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
祁雪纯摇头打断她的话:“怎么能做到?谌子心不会再和祁雪川有什么瓜葛!”司俊风只好硬生生的忍着,期待着半小时后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祁雪纯走进房间,之间沙发旁的角落里蜷坐着一个人。原本要强的她,一见到自己的哥哥,她瞬间泄了气,不再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