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出来，就算是天涯海角，只要她愿意，他都会陪她一起。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你认为他会怎么折磨严妍？”

她的脖子细到他一只手掌就能包裹。

他认识那两个人，“程家公司的供应商，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

调查员颇感兴趣的看着符媛儿：“程太太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资料，不如……”

她们可以收买护士，或者假装成护士，偷偷取得子吟的检验样本就可以。

符媛儿怒道：“程奕鸣，你少血口喷人！”

“要你……”

一个助理匆匆走进来：“来了。”

严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正好程少爷来吃饭……”

而程奕鸣看得很清楚，于辉看到严妍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

她明白了，原来程子同说的“折磨”是这个意思……可是严妍和程奕鸣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程奕鸣微怔，眼里的兴味更浓，严妍这种从里辣到外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程子同淡声道：“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给了他们一点教训。”

她来到停车场，刚准备上车，忽然好几个男人围了过来，目光一个比一个凶狠。

嗯，很坏的女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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