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饭,吃得格外和谐。
他将行李袋往客厅的地板上一放,抬头打量四周,“这地方不错。”
“我差点把水弄到绷带上。”他的声音从里传来。
颜雪薇低头的时候,有一缕头发滑了下来。
她只好掉头,跟着白雨往程家折返。
她端起杯子,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了。
白雨接着说:“当初我父母反对我嫁给奕鸣的爸爸,而奕鸣爸也有心退缩了,觉得没法给我理想的生活。我明白他是因为手头的项目波折重重,所以我找人帮他度过了难关,也过了我们感情的难关。”
“你带着朵朵多久了?”严妍问。
“严妍,你……”
等她来到二楼卧室,她便明白管家这一晚上说的那些话,其实都在打预防针。
说完他转身即走。
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他本想捉弄她,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
严妍来不及细问,他已转身离去。
那是谁的杯子?
程奕鸣脚步微停。
白警官和助手出去抽烟稍作休息,李婶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