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想了想:“我来吧!” 苏简安收拾好大受震动的情绪,点点头:“算你过关了。”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但始料未及的是,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她推辞不掉,虽然有秦魏替她挡,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 “去!”洛小夕纤长的手一挥,“今天晚上我高兴,喝喝喝!”
陆薄言拒绝去想象苏简安现在的样子,将一颗心冰封起来,声音变得冷硬:“我有公事。” 这一次,苏亦承也不再躲了,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从玄关打到客厅,东西乒乒乓乓的倒了一地。
东子瞬间明白过来了。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夺过主动权,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他钟爱的滋味。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 “小夕你听着,不管你在哪里,不要出门,把手机关了,用你的私人号码,等我联系你!”
陈璇璇来这里的目标和男人一样寻找猎物。 曾有人说,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否则,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唉,”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拉开,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你等等我。” 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可你居然相信她喜欢江少恺?她要是真的喜欢江少恺,可能答应和你结婚吗?和她一起生活了半年,你还不了解她的性格?“ 她至今记得刚结婚时,陆薄言的冷漠让她有多心寒,他明明近在眼前,她却还是感觉他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 “你怎么了?”她离开苏亦承,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她也更紧张了。
苏简安仔细回想了一下,恍然反应过来她简直无时无刻都在被陆薄言迷倒。 “你太糊涂了。就算陆薄言私下里不管苏简安,但苏简安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是他的人。陆薄言的人,是你能动的吗?都怪我,怪我年轻时没有培养你,又给你姐姐那么大的压力。”陈父掩面哭泣,“现在你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你姐姐意外身亡……都是我的报应……”
“结果江少恺告诉你我不会生你的气?” “老洛,我们还能玩吗!”她是真的生气了,“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秦魏没有可能,你不要再这样子了好不好?”
号称胆大善调|戏的洛小夕十分难得的红了脸,并且第一次被人“欺负”后连看都不敢看欺负她的那个人。 “对。”陆薄言说,“所以你也要找两个伴娘。”
他牵起苏简安的手:“走,下去。” “小夕,”苏亦承的吻落在洛小夕的眉眼上,“对不起。”
既然苏简安喜欢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忍受这种折磨? 她不知道的是,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
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 洛小夕看了看时间,“还早呢,再说吃了馄饨,也睡不着。要不……你去洗澡?”
苏简安满怀期待问他:“味道怎么样?” 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就像此刻她的台步,没有任何不妥不雅,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
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笨。” 苏亦承叫了洛小夕一声,见她没反应,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猛地把洛小夕从马路上拉回来,下一秒,电瓶车风驰电掣的开了过去……
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并不多,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就像打击敌人一样,一拳,击中致命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