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里面的情况，”对讲机内传出声音，“但可以程子同答非所问：“符媛儿今早离开酒店后，去了哪里？”

他伸出双手，撑在了她两侧的料理台边缘，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符媛儿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宁折不弯。

严妍一愣，心头大喊糟糕，赶紧用衣领裹住自己的脖子。杜明微笑着点头：“我知道你很聪明。”

那时他想向程家的工厂供应原料，但竞争者甚多，如果他做不成这单生意，公司就会倒闭。于翎飞刚才没当着李老板的面问，是给程子同留足了面子。

为什么他可以说变就变！严妍一进这地方都觉得很喜欢，严爸真被忽悠着办卡了，她能够理解。

“媛儿，你有心事？”严妍问。季森卓离开后，她双眼紧盯两个门，就怕错过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