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办公室里等着,忽然瞧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个小医药盒。 “没事没事,快快坐。”
程子同低敛浓眉,问道:“她怎么样?” 她当然知道,不只是她,业内人都听过它的大名。
她肯定是脑子糊涂了,才会早退,跟着他来到服装店挑选衣服。 “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她没往他瞧上一眼,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 但此刻,内心莫名涌动的不安让她从钱夹里找出一个硬币。
“跟他有什么关系?”程子同挑眉,“你穿得漂亮,是因为你是程子同的老婆。” 他为什么来报社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