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猛地坐起来，“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他和程申儿在一起？”
“什么？”高薇愣住了。
说她不坦白，看她笑话，一边享受着阿灯的追求，一边笑话她是个傻瓜。
也怪祁雪纯总在办公室里不出来，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嗯，从那边转了一圈。”
议论声还在继续，冯佳悄然离开了餐厅。
她拉住程申儿的胳膊，坚持添了一副碗筷。
“别用这种恶心的口吻，咱俩不熟，有事说。”
祁雪川点头，“他在公司吗？”
光头一脸凶狠：“刚才是谁在电梯里笑话我们？”
祁雪纯点头，“司家和程家，不能因为我变成仇人。”
她得振作起来，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至少在离开之前，她要留给他美好。
“等着吧，莱昂会主动联系你的。”许青如将手机还给她。
她还没回答，他已经接着说道：“这个我不配合你。”
他忽然觉得，除了有祁雪川和莱昂两个电灯泡之外，被圈在这里的感觉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