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仅如此，”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凶手火烧别墅之前，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准备一把火烧死。”

抬头，他瞧见祁雪纯站在走廊上。

“她工作一直很忙。”司俊风淡声回答。

“我……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心里期待她会满意。”

祁雪纯听得很认真，丝毫没察觉，她身边的司俊风，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走出公寓门，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

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

“闹够了，就输入管理员密码。”她催促。

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我……待到我不想待为止。”

“你……要走了吗？”她随之起身。

“哦，只是这样吗……”

教授又问：“你现在想象一下，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你还会这样做吗？”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哪一点比不上祁雪纯，他为什么非得选祁雪纯呢。

“还愣着干嘛，去开车啊。”她再次催促，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做起表情来很像……猴子。

司俊风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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