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她敷着面膜回复符媛儿的消息，已经见了于思睿，可人家的嘴比钢铁还硬，根本撬不开。

这样，于思睿就不会把恨意全都放在严妍一个人身上。

“不是说负责任？”他反问，眼角的讥诮是在质疑她说过的话。

她从侧门出去接了电话，妈妈焦急的声音立即传来：“小妍你在哪里，你爸被人打了！”

“程总的东西。”收箱子的秘书回答。

严妍觉得好笑，“幼儿园里的哪个老师能让你这么听话？”

严妍：……

别说其他危险了，玩地下拳的都是什么人啊，万一给严妍一拳，她不就得在医院躺半个月吗！

程奕鸣依旧沉默，就算默认。

“白警官不是让我们等吗？”严妍说道。

“你为什么还不出去？”程木樱挑眉，“你反悔了？”

严妍忽然意识到，曾经那个至少在嘴上坚定爱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这件事她听说好几天了，但严妍一直以拍戏忙为由，不愿意出来。

是不是在说偷拍视频的事？

“不是你不可以，”女人摇头，“但音乐老师，还得会跳舞才行。”

又比如，当时程奕鸣非常抗拒白雨安排的课外学习，尤其是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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