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还活着，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白唐说。李婶看她大口吃着，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这都几点了，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

两个人结婚，不就是为了同心协力经营生活，在漫长的岁月里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但我没跟她说这个。”对方仍然否认。

“聪明用错了地方，有什么用！”白唐恨铁不成钢。“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你不但说了，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祁雪纯生气，“我警告你，你是没有侦查权的，老老实实待着。”梁导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中的雪茄，却顾不上抽，随着他手臂的挥舞，烟雾熏得满房间都是。

话音落下，他已到了门口。“警察不好吗？人在碰上危险的时候，警察比什么人都管用。”

“哪里的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是我和他吵架了，跟你们没有关系。别管他了，快吃吧。”助理对严妍也充满敌意和戒备，“严小姐，你想说什么只管说，不用顾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