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不放心是对的。 她知道不应该这样,这样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这时,许佑宁被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穆司爵跟着进了病房,安顿好一切,却迟迟没有离开。 一股怒气腾地从穆司爵的心底窜起,迅速传遍他的全身。
现在才知道,是她一直活在圈套里。 女孩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好,低着头迅速消从包间消失。
“当晚辈的尊重你,你再端长辈的架子也不迟。”穆司爵冷冷一笑,“否则,赵叔,你不是在自取其辱么?” “送到警察局。”陆薄言冰冷的目光不含一丝感情,“下午之前,我要看到她被转送到戒毒所的新闻。”
想了想,许佑宁又吃了一片止痛药,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陆薄言的话历历在耳,他急切的想证明陆薄言是错的,于是调转车头,往市中心的酒吧街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