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不咸不淡的纠正萧芸芸：“是‘懦夫’。”

“我爱你。”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坚定，“芸芸，我爱你。”

沈越川来了兴趣，笑了笑：“你现在断手断脚，要怎么阻止？”

沈越川看了一下时间，目光变得像缠绕了千丝万缕般纠结，一副不愿意接电话的样子。

现在告诉苏韵锦，也只是让她和萧国山空担心而已。

许佑宁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多少时间，她只是可以确定，她和穆司爵这种亲密无间的拥抱，经历一次少一次。

最重要的是，她和萧芸芸比，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可信。

如果这场车祸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恢复学籍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和沈越川打交道这么多年，记者秒懂他的意思，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沈先生，请你放心。”

穆司爵冷冷的说：“你只有5分钟。”

“妈妈，不用。”萧芸芸忙跑过来，“你坐了一天飞机，已经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在这儿陪着越川就好了。”

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如梦初醒，颤抖着双手重播苏韵锦记者会的全程。

“不知道。”沈越川坐下来，说，“不过，她最好是祈祷自己不要被穆七追上。”

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

苏韵锦告诉他，他是她儿子的时候，他也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样了，甚至怀疑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漫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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