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谁给你的胆子!”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男人拎起一瓶酒,当着许佑宁的面就砸了,鲜红的液体夹着玻璃碎屑四处飞溅,尖锐的瓶口直指许佑宁,“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
许佑宁默默的在心底和阿光说了声“对不起”。
“别闹了!”
“这个?”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再过几年,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放过陆氏。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算他幸运。现在,他该准备遗书了,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所以,她找不到机会是有原因的!
苏简安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我只是去做检查,又不是去看医生,你急什么?”
苏简安点点头,指了指浴室:“睡衣帮你拿好了。”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走到床边,目光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何止是特别想。”
而且,早上比较不容易出“意外”。
可现在他坐在这里分析阿光是不是卧底,冷静自持,情绪根本不受这件事影响。
他有手有脚,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
这样也好,反正忘不掉,记牢一点,可以在以后慢慢回忆。
一口接着一口,苏简安被哄着喝下去小半碗粥,之后再说不想吃,陆薄言也就不敢再诱哄她了,让她休息。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意却未达眸底:“跟带给你巨额利润的生意比,你和穆司爵之间的恩怨不值一提。”
许佑宁酸酸的想,他的私事最好不要跟哪个女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许佑宁的打法有一股子狠劲,却不是虚张声势的那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