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想说什么，却被苏简安打断且转移了话题，她问：“事情怎么样了？”周淑怡换脸

“什么？”苏亦承想了想，“史密斯夫妇？”

苏简安关掉天然气，抿了抿唇角：“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一点可能都没有。”苏简安叹了口气，“小夕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请他留下来了，但他还是要走。怎么样才能让其他员工不受影响？”

她应该是好声好气应付媒体应付累了，又不得不继续好声好气的应付，才拔了电话线这样发泄。

奴隶色女教师唐玉兰却问都不问这件事，认定他们之间的问题是陆薄言的错。

但清晨睁开眼睛时，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他怎么也躲不过。

“我傍晚见过简安了。”苏亦承说。

“生日快乐。”老人笑着把蛋糕端到苏简安面前，苏简安认出蛋糕上面用法语写着“生日快乐”几个字，字体非常优雅好看。

她确定她不是在担心公司。有陆薄言在，她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

洛小夕缓缓明白过来：“起初你和张玫合谋想从我这里套出方案，这样苏亦承就会彻底厌弃我。可张玫没料到我喝醉了也不肯说，干脆就自己把方案给你，然后嫁祸给我。反正我喝醉了，记不起来当时自己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们是这样想的，对吗？”

一声冷哼从许佑宁的鼻息间逸出，“嗤，他们不好惹，我还更不好惹呢！！”

“……”苏简安抿着唇，竟无言以对。

今天一早开车去韩若曦家时，她确实很想撞上马路护栏，一了百了。

就像洛小夕的思绪。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现在仔细一看，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皮开肉绽，整个手掌血迹斑斑，看起来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