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后,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 “简安,怎么哭了呢?”妈妈心疼的帮她擦金豆子,“舍不得唐阿姨和薄言哥哥呢?”
苏简安以为他看哪里,想骂流氓,但是化妆师在旁边,她只好生生忍住了,双颊绯红的瞪了陆薄言一眼。 还能耍流氓,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苏简安在躲,陆薄言看出来了。 他的呼吸是热的,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托着她的下巴吻她,吻得深情而又缓慢,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
她被耍了? “怪我。”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会了。”
“……嗯。” 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她毫无印象。